有意思的,男的娘里娘气,说话的时候尖声尖气的翘着兰花指,就跟个女人似的。
女的呢,却破马张飞的,那大嗓门子都能把我家屋顶给掀飞了。
他们俩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不请自来,从来也不提前打招呼。
每次来就来吧,还都会带着好多东西。
一个很大的食盒,里边都是些各式各样的菜品,他们说都是我最喜欢吃的。
但我却不知道那些东西到底有什么好吃,皱着眉头看了几眼,就默默的走到一边,煮上两碗鸡蛋面。
一碗摆在我对面,一碗自己唏哩呼噜的吃光。
这才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他们懂个屁。
那若兰两口子带来的吃食儿,每次都便宜了我闺女。
她从来不用筷子勺什么的,几乎是把身子整个儿都探进了食盒里,上下其手,狂吃大嚼。
那若兰和秦如花似乎很喜欢看我闺女这种毫无规矩的狂野吃相,每次都会故意带一个很高的食盒。
眼看着我闺女飞起身子栽在饭菜里,他俩乐的都不像个人样儿了。
他们经常会带来很多衣服裤子帽子鞋什么的,说是穿旧的不想要了,正好拿过来送给我。
我每次都会把包袱扔给那若兰,让他原封不动的带回去。
我有钱,不需要谁像施舍叫花子一样的来可怜我。
我不想要他们的东西,但却不讨厌这两个人。
不管他们在我家里玩到几点,我都没有觉着不耐烦,还会从专门放值钱东西的那个小柜子里翻出半饼茶叶泡给他俩喝。
其实我家里还真没有什么值钱东西,放在柜子里的除了这半饼茶叶,就只有几样连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物件儿了。
有一把破蒲扇,扇叶都起了包浆,还有几个虫子咬出来的窟窿眼儿。
半块材质怪异的金属,光溜溜的,没有任何花纹,看起来就和缺了半边的一块金砖似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本烧了一个角的集邮册,一支陈旧的烛台,一个褪了色的针包,里边没有针。
其中最奇怪的一样东西,是一个宣纸扎出来的纸人。
那纸人不大,但做工却很精巧,比市面上那些殡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