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的让他按照菜单准备各种所需的昂贵食材。
那若兰照例会骂我几句,隔着电话我都能脑补出一支手指头比划出来的兰花。
“小猴儿崽子,你这是又来打土豪分田地,腆着脸皮吃大户了是吧?平日里人家给你送钱送东西,你都一概原样退回,连包裹都不肯打开。可一到了诗雨那丫头的好日子,你就恨不能把人家给搜刮干净喽。好好好,不就是一顿吃食儿吗?说的就跟你师兄请不起似的。得嘞,你就甭管了,明儿个一准儿给你安排的妥妥帖帖的,比伺候老佛爷还上三分心,成不成?哎,你叨叨完了吧,赶紧的,让我内小活祖宗接电话,人家都想死她了。”
我笑着喊来在院子里蹦跳玩耍的闺女,把电话递给她。
“兰爸爸~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吖?”
我闺女抢过手机,那甜甜的嗓音简直都能把那若兰给化成一滩水。
到了正日子那天,我会把家里所有的桌子都搬到院子里,拼成一大张。
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精美菜品,等那若兰家的厨子忙活完了,我会走进厨房,煮一锅鸡蛋面,盛上一碗放在任诗雨坐的位子上。
每年都是如此,这碗鸡蛋面必须是我亲手来做,因为这是任诗雨最喜欢吃的东西。
客人来的很多,把小院挤的满满当当的。
有的人我能记住,有的人我却记不住了。
我闺女的位子在任诗雨的左手边,但她压根儿就坐不住,没几秒钟就会黏糊到那若兰身上,撒着娇让他搛来喜欢吃的菜。
任诗雨的右手边,一共坐着四个人,我管他们叫“爸妈”。
其中有任天翔和马兰夫妻俩,另外两个人我记得一个叫红姐,一个叫刘叔。
我也搞不清楚,“姐”和“叔”是怎么凑成两口子的,这种辈分也太乱了。
还有个问题我也没闹明白,任天翔和马兰是任诗雨的父母,我喊他们“爸妈”是应该的。
可红姐和刘叔到底是谁?
我为什么会把这种独一无二的称呼用在他俩身上?
忘记了。
最让我无奈的是,每到任诗雨生日的这一天,她都会很忙,反正在我的印象里,她一次也没有参与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