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走不掉了。
东厢房的木门竟然“吱呀”一声无风自开,一片昏黄的光线洒落在了院子里。
“那那……好吧,晚辈是受各位前辈的召唤而来,并非擅自闯入,打扰勿怪,勿……勿怪。”
我一边低声在嘴里嘀咕着,一边颤抖着双腿走到了木门前,探头探脑的朝屋子里看去。
这一看之下,我禁不住在心中暗自叫了一声苦,真是后悔跟着梁多多来了这么个倒霉的地方。
正对着门口的,就是那张巨大的供桌。
房梁上挂着一盏款式很古老的电灯,搪瓷的灯罩糊满了厚厚的灰尘,靠近底部的位置,被那颗早就不常见了的白炽灯炮熏的一片乌黑。
此时,供桌上的一个抽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了。
抽屉映照在灯光的正下方,好死不死的正对着我的脸。
我一眼就看到抽屉里放着一本陈旧的长方形纸质册子,心中一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那个什么……不知道各位前辈夤夜叫晚辈前来,有什么指教,但请明言。哦,你们都不说话,那就是没事儿了?晚辈这就告辞……哎哟!!!”
就在我说着自来话想要耍赖脱身的时候,我脚下的地面猛然毫无征兆的平移了一下。
我眼前一花,根据房门朝左偏离出去的距离推断,地面大概是向右侧挪出了半尺左右。
这个变故来的太过于突然,我猝不及防,被吓的一个高就跳了起来,很自然的就蹦进了东厢房里。
紧接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两扇木门“吱嘎”一声就闭合了起来。
“我……我靠!!!”
我惊叫了一声,下意识的转身就想要逃出屋子。
但还没等手触碰到闭紧的屋门,我就骤然停住了一切动作。
屋里亮着灯,外边一片漆黑,视线之中的院子里,本应该是什么都看不见才对。
可此时,一大片明亮的光线却盖过了屋里的电灯,从院子里穿透了窗户上的玻璃,清清楚楚的映入了我的眼帘。
不,“明亮”这个词汇,用在这里显的太过于苍白了。
应该说,院子里猛然之间精芒耀眼,闪的我几乎都快要瞎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