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大哥怎么还会有心思跟你逗着玩!”
黄华裕都急出来哭腔了,“是真的,现在我手上的青竹令就只剩了四五块残片,拼在一起连一半都不到。我暗中找了一位帮会里的老人看过,他说这就是青竹令不会错,只要有了它,就不光是可以随意调动竹字号的人马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哦?那这块青竹令……还有其他的作用?”
这确实是我不了解的新情况,电话里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黄华裕在后悔万分的狂拍大腿。
“当年秦老居士把这块青竹令暗中给了只有十几岁的蒋使者,却没有公开说过它的具体作用,但帮会里一些上了年纪的高层却都知道,这青竹令就是……就是继任青竹居士的唯一信物!陶兄弟啊,你说大哥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好不容易辛辛苦苦到手的宝物,它怎么就毁了呢?要是青竹令在我的手上,那我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坐稳居士的位子了,可现在……哎呀呀!”
“我……我去,那这么说来,蒋亮竟然就是老居士亲手选中的下一任青竹居士了?”
我不敢置信的暗自嘀咕了一声,黄华裕的哀嚎声一直都没有停下过。
我缓了缓神儿,慢慢的开口。
“黄大哥,把青竹令带回去的那个人……是怎么说的?”
“他就说拿到青竹令的时候,就感觉令牌很脆,在手里一抓就变成了碎块。”
“……就这?!”
“嗯,怎么了陶兄弟,你……”
“你现在身边没有其他人吧?”
“哦哦,就我自己,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黄大哥,这青竹令是蒋亮亲手交给我的,虽然只是一块竹片,但继任青竹居士的信物……它能这么脆生,拿手一捏就碎了,你信啊?”
“陶……陶兄弟,你是怀疑把青竹令带回来的那位兄弟……”
黄华裕结巴了半天,压低了声音。
“他是天邪鬼母的人?”
“那不能。”
我当即就否定了黄华裕的猜测,“他要是天邪鬼母的人,只要假装任务失败,让青竹令落在张子墨手里不就行了?”
“那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