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陈灿一脚,赶紧跑到我身边,伸出左臂从我的腋下穿过,架着我一蹦一跳的下了楼。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该死的疼痛,随着身体的来回颠簸,腿上的血液传来的压强似乎都变成了铺天盖地的痛感。
每跳一下,我都龇牙咧嘴,面孔狰狞。
要不是哭出声来显的太丢人,我早就内牛满面,嚎啕不止了。
好不容易被庄小龙像拖麻袋似的塞进了车里,我早疼的浑身冷汗,眼前金星乱舞,满脑子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让我昏过去吧,求求了。
可持续不断的疼痛却偏生是无情的让我保持着前所未有的清醒,庄小龙赶紧把车子开进了一家看起来比较正规的诊所,又跟拖麻袋似的把我拖到了诊室里。
医生的诊断和治疗手段,跟我自己判断的几乎是丝毫不差。
确实就是痛风,但在医生的眼里,这也不算太严重,毕竟我的关节上还没有凸显出痛风石的痕迹。
由于这是我头一次发作,所以疼痛的感觉会比较强烈一点儿罢了。
随着以后发作次数的增多,会慢慢的适应这种痛感,也就不会再像现在这么要死要活的了。
“回去吧,静养几天,按时吃药,以后要注意饮食嘞忌口,就能有效控制症状发作嘞频率了。小伙子,这人那,一辈子能吃着多少好东西都是老天爷早就定好嘞了,你现在多吃一口嘞,以后就得少吃一口。这个呀,就是命。”
医生操着浓郁的中原方言给我上了一堂哲学课,我咬牙切齿的谢了他,要过一卷绷带把左腿弯曲起来,忍痛缠住了左脚,把绷带的另一头挂在脖子上系好。
入住到了一家酒店后,我赶紧吞下了几片药躺在床上,仰面抬着左腿,摆出了一个怪异的姿势,这才感觉疼痛稍减。
庄小龙跟我住在一个房间里照顾我,他弄来了一个冰袋,手上没轻没重的给我做着冷敷,引来了我的阵阵惨叫和芬芳的问候。
“陶哥,你刚才是不是……”
庄小龙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隔壁房间的方向,压低了声音。
“你是不是在怀疑梁姐?其实我也看见了,陈继祖在回答你第四个问题的时候,她的表情好像不太对劲儿。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