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次让我惊叹不已。
他画符的方法跟我有很大不同,我习惯于用符纸和符水画成符箓施法,只有在遇到迫不得已的紧急情况下才会使用太虚灵符,主要目的就是节约时间。
但由于失去了有形物质作为依托,再加上平时没时间练习,手法难免生疏,太虚灵符相比起符纸符箓来还是会折损一些效果。
而沈紫毫却随时都在用他手里的武器,也就是那支从不离身的毛笔凌空起符。
这就足以说明他画符的道行已然隐隐在我之上了,因为凌空起符需要消耗大量的法力,要比在符纸上画出符文难的多。
但这可不代表他不会在符纸上画符,甚至还可以说,他集中精力画在符纸上的符箓肯定会更加精准和细腻,理应比凌空所画出来的威力更大了许多。
所以思来想去,我觉着薛明身上残留的那半张符箓……
很有可能是出自于沈紫毫的手笔。
但我又实在想不通,他跟熊天和薛明之间能有什么关联。
从以前我跟梁多多的闲聊中了解到的情况,沈紫毫基本算是个宅男,这三十多年来绝大多数时间都生活在老家湖州。
自从认识了杜美人儿,他这才从书房中走了出来。
但活动范围也仅限于杜美人儿的老家秦淮河畔,无论是滇南还是中州,他都是头一次光临,更别说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关外了。
按理说,他跟熊天和薛明母子俩不应该有任何交集才对。
可我又死活想不到还能有什么人具备如此高明的制符道行,思忖了一下,也没急着打电话跟沈紫毫求证。
反正眼下熊天和薛明已经被关羽娣给拿捏住了,也不怕从他娘儿俩嘴里问不出句实话来。
关羽娣给宁珂的地址,是上边安排的一个类似于安全屋性质的地方,但不是住宅,而是一座生意很惨淡的茶室。
我们下了车,关羽娣带着众人走进茶室,正坐在柜台里打盹儿的服务员居然还愣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了我们好几秒钟,这才突然认出了关羽娣。
“啊……啊!是关总啊,您好您好,可有日子没见您了,今儿个得空带……朋友过来,是想喝茶还是打牌?”
“清风阁,五位,普洱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