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长相也不像胡千面那般一脸狐狸样,他眼睛也不细长,神情也不奸诈,胡千面哪怕脸上刻意做出一副慈悲模样,可还是让人觉得眼里藏着算计。
“可是有问题?”苏归眼睛未睁,口中却道,“直接问便是。”
商悯吓了一跳,做出一副老实样:“没有问题,就是刚才不小心睡着了,怕老师怪我懈怠,所以多看了您几眼,没想到您未曾休息。”
苏归这才睁眼看她,“你去休息吧,不早了。”
“是。”商悯低声应了一句,临走时却又忍不住回头问,“老师,为什么每次您教我东西,都要选在没有月亮的夜晚?是有什么讲究吗?”
“没什么讲究。”苏归面色不变,“是我幼时因一场变故误食了一种奇异蛊虫,每至月亮出现便会因月阴之力而躁动,虽可吃药镇服,但终究在我身上留下了点病根,只有无月之夜我才会好受一些,所以总挑这时教你。”
商悯斟酌着问:“蛊虫躁动,身体会很痛苦吗?”
“还好,有神医为我医治,服药后这蛊虫只是让我通身气血躁动,心绪烦躁罢了。”苏归道。
这么说服药后确实症状减轻了很多,心绪烦躁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也不知若不服药,会是什么症状?
商悯点点头:“学生明白了,老师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她掀开帘子走出中军帐,琢磨方才苏归的话。
事实当真如此吗?
还是下次再旁敲侧击一下苏归所修功法之事吧,到底是什么功法能让人的脸保持这么年轻的状态?
要是推说她自己也想永葆青春,所以才好奇他的功法,应该可以蒙混过关。如果连连打探,苏归可能会有所联想,届时说不定会被怀疑居心不良。
路过郑留和宋兆雪居住的军帐时,她脚步不自觉有些减缓。
商悯想见郑留,向他求证一些事,从他口中挖出一些事。
军营实非交谈之地,可是行军时兵马簇拥,更难以说成什么事了。
也不知是不是心有灵犀,郑留恰好从军帐中钻了出来,他见到商悯在他的营帐前停驻不禁表情讶异。
末了,郑留压着嗓子道:“一起走走?”
“你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