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吧?”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任恒一脸自信道:“据我调查,御鑫煤矿这些年没少赚钱,这个时候咱们接盘,肯定能赚到钱。”
“恐怕开工都难。”
余年摇了摇头,说道:“我在御鑫煤矿上已经吃过一次亏,这次说破天我都不掺和进去。”
“什么意思?”
任何困惑的看了余年一眼,说道:“御鑫煤矿不是挺好的嘛?”
“死了那么多人,你知道有多少人闹事嘛?”
余年面色凝重的摆手道:“恐怕截止到现在,御鑫煤矿的赔偿工作都没有妥善解决。”
说到这儿,余年补充道:“再加上御鑫煤矿已经在全国出名,以后不管是谁接手御鑫煤矿,相关部门的眼睛都会盯死御鑫煤矿。
一旦御鑫煤矿有任何风吹草动,恐怕又是风声鹤唳,任何部门都不想御鑫煤矿再上一次新闻。我这么说,你应该能够理解吧?”余年一席话,直接让任恒愣住。
余年担心的疑虑任恒心里都清楚,只是没想到余年竟然一针见血的说出这么多问题,这不由让任恒对余年感到震惊。
“你不是才上大一嘛?”
任恒试探性的问道:“才上大一对社会情况这么了解?我去过你家里,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从小你也没有这方面的耳濡目染呀。”
“我喜欢看报纸。”
余年笑道:“对社会问题和经济情况有一定了解,御鑫煤矿的事情是最明显的问题,说不定还有经济纠纷,与其去掺和御鑫煤矿,不如换一条生意路子。”
“那你有生意路子吗?”
任恒问道:“若是有的话,我们一起搞。”
“没有。”
余年笑道:“我去年赚了些钱不假,可那都是运气,说白了,我只是一个学生,又能有多少生意路子?”
“这倒是。”
任恒点了点头,说道:“我觉得我们一起搞御鑫煤矿最好,这几天做了很多功课,首先我能保证御鑫煤矿没有经济纠纷,其次赔偿工作法院已经和受害者家属沟通好,会从拍卖款中取出一笔钱作为受害者家属的赔偿。”
“若是受害者拒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