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吧。”
戴合笑了笑,一句话结束了话题。
牧泛文刚想继续说些什么,见妹妹牧泛琴一个凶狠的眼神扫来,立马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这顿饭吃的还算热络,相比于以前余年和牧泛琴剑拔弩张的关系,要好的多。
只是席间牧泛琴的目光时不时看向戴合,皆被戴合摇头拒绝。
在送走余年,打发走牧泛文后,回到房间的牧泛琴再也忍不住。
她立马追问道:“怎么回事?咱们不是说好跟他摊牌的吗?为什么饭桌上你什么都不说?”
“我跟他见面不多,但是我能感觉到,这小子有点东西,至少……”
戴合顿了顿,意味深长的说道:“一定比江远寒强。”
“开什么玩笑?”
牧泛琴说道:“好歹江远寒爸妈资产过亿,余年家里有什么?拿什么跟他比?”
“事情不是这样的。”
戴合一脸郑重的说道:“刚才你没有出门口接余年,你没看到他开的车是京牌车,而且是顺子号,可见不简单。”
“京牌车,还是顺子号?”
牧泛琴猛地一怔,下意识的想起了学校门口停的京牌车,连忙追问道:“他的京牌车车牌号多少?”
戴合闻言,先是将京牌车车牌告诉牧泛琴,然后说道:“你也说过,余年家境普通,可家境普通,能有京牌车?还是顺子号?”
戴合的话让牧泛琴倒吸了口凉气,一双眼睛逐渐瞪大。
停放在学校门口的京牌车和戴合描述的一模一样,那就说明学校门口的那辆京牌车就是余年的。
“那辆京牌车居然是他的,怎么可能?”
牧泛琴难以置信道:“他在学校的档案我调出来看过,家境十分普通,根本不可能有京牌车。”
“按理说,他脖子上的玉佩也不可能是他的传家之宝。”
戴合表情认真道:“只能说,我们一开始就小看了他。”
“他不是说他在燕京那边认了干爹干妈嘛,这小子有些小机灵,搞不好是干爹干妈送的。”
牧泛琴有条不紊的分析后,不屑的说道:“不过我看他这干爹干妈也就有点小钱,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