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腊肉放进牧泛琴后备箱,余年走到车窗旁,说道:“路上注意安全。”
“嗯。”
牧泛琴点了点头,说道:“晚上早点到,你叔叔有事情跟你聊。”
“明白。”
余年笑道:“我一定早点来。”
牧泛琴看了余年一眼,驾车离开。
望着车子离开,余年苦笑摇头,喃喃低语的说道:“总有一天,您会知道您是错的。”
看到牧泛琴驾车着车子消失在百米外的拐角处,余年情绪变得复杂。
不过不管这件事情怎么看,余年都知道这对他和戴佳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一个男人,没什么冷嘲热讽是扛不住的。
最苦的,是生活的苦。
就在这时,任熙毫无征兆的从屋里走出来,一脸调侃的说道:“可以呀,这就搞定丈母娘了?”
“你在家?”
余年皱眉道。
“是呀,只是没露面而已。”
任熙耸了耸肩,望着牧泛琴驾车离开的方向,忽然冷嘲热讽道:“说实话,我都怀疑你不是个男人,这老巫婆都这样羞辱你了,你还不掀桌子?”
“我不是乌鸦,我不掀桌子。”
余年笑着说道:“但我可以是祁同伟,因为我太想进步了。”
“乌鸦?祁同伟?这是什么鬼?”
任熙没听懂乌鸦和祁同伟是什么,但是听明白了余年的后半句话,冷嘲热讽道:“没想到,你居然也是一心想攀高枝的人。”
“是呀,我就是想攀高枝,有错吗?”
余年不想和任熙走的太近,索性自毁形象道:“只要是人,他的潜意识里都有趋利避害的想法,难道这点道理你不明白?”
“我明白,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是戴家。”
任熙笑眯眯的将手搭在余年肩膀上,并凑在余年耳畔,呵气如兰道:“你想攀高枝,也可以选择我们任家呀。我们任家上到八十岁的老爷子,下到三岁的小孩子,一致欢迎你的到来。”
“别。”
余年拨开任熙的手,笑道:“你这种艳福我消受不起。”
“你看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