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恒借坡下驴道:“就是对你一见如故,觉得你人不错,适合在一起玩。”
“我不信。”
余年说道:“你有男风之好,大家都知道。”
“哈哈哈……”
巩卓略闻言爽朗一笑,说道:“这个我作证,他不正常。”
“看见没?有人作证!”
余年哈哈大笑道:“你赖不掉!”
看着两人开玩笑的样子,巩卓略无奈一笑,顺着两人的话说道:“那你们可得小心屁股。”
吃完饭,一人一杆来到鱼塘。
作为会馆总经理的车松楠闲来无事早早的来到鱼塘,看到两人过来,专门吩咐服务员端上水果和茶水。
车松楠与余年相视一眼,点了点头,余年心中会意,目光扫了一眼平静的水面,信心从未这么爆棚过。
“余年,记住我们的赌约!”
作为常年钓鱼的巩卓略同样信心爆棚。
在他看来,野钓的难度最大,像在这种鱼塘里垂钓,对他来说完全是小菜一碟,完全毫无难度。
“竞赛时间为两小时。”
巩卓略补充道:“两小时内谁钓起来的鱼多,谁以后就是哥!”
“没问题。”
余年冲巩卓略做了个ok的手势,绑好鱼线和鱼饵后,看了眼鱼塘的位置,挥动鱼竿刨出,鱼钩精准落入六米外的水面。
“你这抛线没啥技巧。”
巩卓略一眼看出余年是个半桶水,摇头道:“完全是硬抛啊。”
扑腾!
他话音刚落,伴随着水面泛起一道猛烈的水花,余年鱼竿的鱼线瞬间被绷紧。
紧接着,在巩卓略满脸错愕的目光中,余年快速后退,再一使劲,一条两斤重的大板鲫被甩上岸。
动作丝滑,一气呵成。
直到大板鲫在岸上跳跃,依旧没有脱钩。
这一幕,看的任恒眼珠子差点掉一地,难以置信道:“这不钩子才落水嘛,就上鱼?这鱼塘里面的鱼是饿疯了吧?”
“正口啊!”
巩卓略上前一看,点评道:“难怪你用蛮力,这鱼都不脱钩,但是你这上鱼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