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德发在江都经营这么多年,连我都敢打,会将余年这个毛头小子放在眼中?”
“那倒是。”
秘书赞同的点点头,又问道:“那为啥姚德发不一次性将余老板搞死?只要余老板死了,那项目不就回到他手里了嘛,以后谁还敢跟他抢?”
“说你蠢,你不相信。”
吴修贤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知道是什么是生意人吗?咱们做生意永远讲究以和为贵,照你这样搞,上来就要人命,那到底是杀人放火还是做生意?哼!”
冷哼一声,吴修贤继续补充道:“就算我是流氓,我都知道不能总想着要别人命,上来就掏刀子同归于尽,那不是给第三者看笑话?说不定宗丰茂现在就等着看两人互相捅刀子呢。姚德发那老东西多精明,你以为他不知道?他要是不知道,那昨天挨打的人就不是我,而是余年。”
提到挨打,吴修贤脸庞燥的发烫。
“明白了。”
秘书恍然大悟,说道:“老板还是您聪明,您不说我根本想不到。”
“所以你就是给人当秘书的命。”
吴修贤冷眼盯了秘书一眼,吩咐道:“记住,不管谁来找我,就说我住院,有任何问题都要等我出院再说,这几天我要看看他们谁能斗赢。”
“好。”
秘书点头道:“我记住了。”
“对了,我从昨天住进来到现在,余老板就没联系过我?”
吴修贤好奇的问道。
“没有。”
秘书摇了摇头,“兴许在忙着。”
“不该呀。”
吴修贤纳闷道:“这小子手里无人可用,要是连我都懒得拉拢,那这大市场改造工程还搞个屁?”
在他看来,他住院后余年应该是最着急的,主动联络他商量大市场改造的事情是肯定的,但是从昨天到现在,这小子竟然没有联系他,这让吴修贤有些怀疑人生。
“莫非这小子打退堂鼓回省城了?”
吴修贤杵着下巴,眉头紧皱。
虽然他已经吩咐秘书以他住院为借口谁都不理会,但是真当余年没联络他的时候,吴修贤又有些着急。
这安静的程度让吴修贤感觉十分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