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呢?”
“你们不知道啊,我父皇脾气可大了,等到他责怪我,那往往就是大发雷霆地数落我了。李辅国已经和我说了,十七天前,我父皇已经任命朔方节度使信安王李祎,担任了河东、河北道行军副大总管。我父皇今天在早朝上,任命裴耀卿为副总管,协助信安王讨击可突干控制的契丹和奚。这样以来,我所任的河北道行军大元帅,和河东道大元帅,并没有被撤职。我是一直装糊涂好呢,还是要求撤掉这两个职务好呢?”
我觉得我是一位穿越到盛唐的人,而非只是意识穿越到了盛唐,不管怎么说我不想干预那段历史,因此我陷入了思考。
宋老实见我没有回答,他说道:“殿下,你还是装糊涂吧,倒不是因为这两个官职的俸禄,你做为皇子本身就是锦衣玉食,有够正常生活所需的花销了。关键是您如果提及此事,皇上让你再到太原赴任河东道大元帅,您是去还是不去啊?如果你不想去,总不至于再推辞吧?”
我想宋老实这番话说得也有水平啊。李亨陷入了沉思,然后他说:“本王知道怎么做了,今天我们讨论的话题,不要跟任何人说。你们两人明白了吗?”
我说:“殿下您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透露今天讨论的话题。”
宋老实说:“请殿下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今天殿下和我们讨论的问题。”
李亨说:“嗯,那就好。快到正午了,我要到堂屋里准备吃饭了,你们也到西厢楼一楼,准备吃饭吧。”
我们把李亨送到了堂屋门口,李亨进入堂屋后,我们并没有急着去西厢楼一楼,而是在堂屋门口和其他三护卫一起,站在堂屋门口站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