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大臣们交往,所以他们有人有病我不探望,他们有人去世我也不去参加丧礼。去年深冬源乾曜去世了,我也没有去参加他的丧礼。”
王忠嗣说:“恕我直言,我感觉你有些过于自我封闭了,你如果和大臣们适当交往一下,对你今后的发展是有帮助的。去年深冬源乾曜去世时,太子李瑛去参加源乾曜的丧礼了吗?”
李亨说:“我只是想安心做一名皇子,将来安心做一位王爷,好好把儿女培养成学识渊博、知书达礼、孝敬长辈的人,我不会去奢望更高的地位和权力。你刚才问到李瑛有没有参加源乾曜的丧礼,我告诉你,李瑛应该是去参加了,因为源乾曜在侍中位子上退下后,任的职务中就有太子太傅一职。太子太傅是太子的师傅啊,他病逝,太子能不去哀悼吗?”
王忠嗣说:“皇甫惟明现在任左卫中郎将了,也没有再到我府上去找我品茗。我夫人今年春天带着我两个儿子,从凉州回来后住在我府上,我问过她皇甫惟明有没有去找过我,她说没有。这小子升官了不认人了。”
李亨说:“他没有去你府上找你很正常,他知道你不在家,去你府上不方便。”
王忠嗣轻声说:“我将来会成为一位有些兵力的边疆大将军,皇甫惟明所任的左卫中郎将,也会是未来的大将军啊。忠王你手里其实有牌啊。”
李亨听到这话,俊美清秀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波澜,他说:“你以后若成为拥有重兵的大将军,我自然很高兴啊,但我只是为大唐有你这么一位忠于朝廷的优秀将领而高兴;我当初肯引荐皇甫惟明,也不是为了将来有一天,为我的利益而用他,而是我看到他真的是有一些才华,能为大唐效力。”
李亨这不紧不慢的说词,让王忠嗣有些着急,他说:“李亨,你我从小在一起玩到大,本来是无话不谈的。只是现在我们都二十多岁了,有些话不能直接说了。我有一句心里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但说无妨,我洗耳恭听。”
王忠嗣环顾四周后,抬起屁股半起身,将嘴贴近在圆形石桌北面坐着的李亨的左耳边:“只要是太子没有登基,你就有机会啊,你可是三皇子啊。武惠妃和太子争斗,结果难料,但是我乐意看到你获利啊,我愿意支持你。”
李亨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