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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画面悠悠然转过。
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有了杨广这么个正面表率,更让独孤伽罗对太子杨勇厌弃至极。
甚至于,升起了废太子另立的念头。
杨坚得知了独孤伽罗的想法之后,大发了一顿脾气。
“太子既无大错,怎可无缘无故废长立幼?!伽罗,你不是愚蠢的人,怎么连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独孤伽罗神色冷然。
“杨勇是个宠妾灭妻不可一世的,连那点家事都处理不好,谈何定国事?未来若他继位,也未必做不下废黜中宫皇后的荒唐事!”
杨坚实在感到匪夷所思,完全理解不了伽罗。
“你在胡说什么?!就因为感情上的那点儿女小事?!”
二人因此分歧愈来愈深,总是见面就要争吵,时时冷战。
杨广尝到了甜头,装的更是起劲儿,日日在母亲跟前演孝子贤孙立纯情人设。
杨坚则在与伽罗的日渐争吵中越发疲惫,因为伽罗总是给他难堪,也深觉自尊心受损。
某一日。
杨坚在又一次和伽罗的不欢而散后到殿外散心,碰见了一个宫女。
见了他,也并不躲避,只礼数周全的微微一伏便欲退下。
“见朕神色不惧,有些胆色。”
杨坚彼时已经五十多岁,一开始多瞧了她两眼确实是发自内心称赞她胆色,没什么别的心思。
但那宫女一抬头,便让他愣了一下。
“你……”
这宫女若说生的特别貌美,倒也不至于。
比起独孤伽罗那等瑰丽的明珠,那是萤火与皓月之悬。
但这宫女的模样让他忆起了一位故人。
“尉迟迥是你什么人?”
宫女回答他,“是家祖。”
尉迟迥此人,曾在杨坚篡位时起兵反抗,彼时未尝没让他昼夜难眠。
杨坚哈哈笑了起来,像是这多日的郁结都忽然畅快了不少。
昔日生死以对的敌人之孙,如今在自己的宫中为奴,怎能不让人心头舒爽!!
许是杨坚这段时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