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这么操作的，一次就只能换一个，毕竟任杰的意识也就只有一个。
不过…问题就在于，任杰是有永夜惧象的，万鬼皆是我。
每一只夜鬼，都可以是任杰…
而夜鬼也不仅仅只有9999只，那个数字代表着无限，代表着全部的原罪。
一旦完成心灵交换，也就意味着任杰体内会装入成千上万的他人意识。
聚在一起开派对了。
就算是精神分裂都分不出来这么多啊。
但凡是缺少任何一样要素，这种操作都不可能完成。
可任杰愣是做到了！
就在心灵交换用出的刹那，岁城中几乎有半数的灵全部晕厥摔倒…
而当他们再度睁眼之时，眼中已亮起红光，脸上也露出了恶鬼般的微笑。
与此同时，任杰的体内也挤进了成千上万的意识。
所有的意识全都被崩坏纹章的精神牢笼控制，锁住。
剥夺了全部的感官，他们能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漆黑…
不过这些意识之间倒是能相互唠嗑，应该也不会寂寞的吧？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任杰的脑海里都吵成一团了。
但菇奈奈却以蘑菇帽控制着任杰的躯壳，出了门，开始行动。
……
与此同时，整座岁城算是乱了套了。
金罡川使馆，姜芽红着眼睛从房间里冲出，哈哈大笑。
当街就把裤子给脱了，于众灵惊恐的目光中，直接趴在地上。
紧接着就听一阵“哒哒哒哒”的声音传来。
“啊哈哈哈～干天干地干空气，我姜日天要干翻的，是整片大地！”
众灵全都抱着脑袋一脸骇然…
“姜域使老当益壮啊？这么大年纪了，火力还这么旺？这是打井呢，还是开矿呢？该不会是鬼上身了吧？“
事实上，他们分析的并不错，姜芽的确是被鬼上身了…
还是主涩欲的电锤鬼…
而电锤鬼附身的，远不止姜芽一个而已。
由于一次性心灵交换的太多了，基本全都是以夜鬼控制，并非任杰本我。
而每一只夜鬼都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