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舞两下,摆放在一旁的铜制烛台被削为两半,就在谢雨声想将剑如何放回去时,北和离光倒亲自示范起来,只见腰带的开口有一处与剑身完美贴合的用铁片围成的长方形,上下类似于闸机的可以完美的卡住柔软的剑身,上面似乎还用了类似磁铁的东西,剑身刚碰到铁片立马准确的吸附到两块铁片的夹缝中。
这剑,能量产的话,应该能赚不少钱,谢雨声想。
“师父,送你。”北和离光拿着软剑,笑的有点傻气。
“离光,谢谢你。”
北和离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牵着息石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师父,我今日启程去一个地方,最迟两个月回来。”
“去哪?所为何事?”
北和离光神色犹豫,闭口不答。
隔了几秒息石开口说“路上多加小心,注意安全。”
离别的话还没说出口,号角声在此时响起。息石脚步有些慌乱,扒拉出木制箱子用油纸包着的几摞甜饼,塞到北和离光怀里“寒冬,没桂花,等你回来,再做与你吃。你牙不好,每天不可多吃。”
北和离光眼眶含着眼泪,眼中溢满强烈的不舍,他没有拥抱息石,接过甜饼回头,再也没有转身。谢雨声发现北和离光在息石面前真的很爱哭,可能因为息石每次都会哄北和离光,北和离光才会肆无忌惮的在息石面前露出柔软。
北和离光走后,息石坐在书案前,抄起一本书开始誊写,写到最后满篇尽是北和离光的名字,息石没有停止,一张一张的写,直到叠成一本书的厚度,直到帐中的黑暗慢慢吞没烛火,渐渐看不清写的字,息石揉着手腕,穿上斗篷。
息石停在一处帐篷前说“苏泯光在吗?”
守在帐外的士兵,撩起帘子通报了一声,毕恭毕敬的请息石进去。
苏泯光似是刚睡醒,眼睛半眯着半躺在塌上,打着哈欠说“莫白兄找我什么事?”
“离光此去,可有危险?所为何事?”
苏泯光眼尾带着笑意,抬起眼皮“打仗哪里都很危险,至于何事?既然北和没告诉莫白兄,想来是不愿让你知道。我实在很难告诉你,不要为难我哦,莫白兄。”
“离光,不知道。”
苏泯光笑意更深,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