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其实这根本不算是秘密,大家迟早都会知道。
谢雨声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在他欲言又止的间隙,豆浆再次开口。
“谢雨声,西西可比尔与帝亚的战斗你希望谁赢呢?”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说直白点,你巴不得帝亚魂飞魄散,这样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人鱼冢的位置,你只是一个容器。”
豆浆的话犹如一道闪电劈中谢雨声的灵魂,空气中似乎弥漫着血肉的焦糊味,经久不散,如同始终日日夜夜悬在头顶的必死结局。
“哈哈哈哈哈,容器!我知道我是什么!用得着你一再强调!。”无声的痛苦穿入肺腑,压的谢雨声喘不过气,打从一开始他就没得选择。
桃桃的毛笔划破空气,如同飞速前进的水滴割开柔软的皮肤,坚硬的骨骼,笔尖留下一层血红后再次回到郑桃桃手心。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众人还未做出反应,豆浆的笑容还在嘴边,他的脑袋就掉在地上,血液喷溅的到处都是。
陆袅袅嫌恶的捂着鼻子,脚上汇集了十二分力气一脚踩在豆浆的脑袋上,头骨立马凹下去。
“虽然杀不掉你,折磨你我倒是有很多法子。”郑桃桃抠掉豆浆的眼珠,随意的扔进海里,揪着这颗血肉模糊的脑袋笑眯眯的威胁着“接下来如果你的嘴里吐不出半点有用的信息,我就拔了你的舌头。”
无头身体的断口往外冒着血,郑桃桃就这么冷冰冰的看着豆浆,这画面属实太诡异,一个长的像小鹿稚气未脱还在上初中的少年竟然跟玩一样的拎着一颗人头。
他真的是初中生,柳江面上表现的非常淡定,心里早已“啊!啊~啊?啊声一片。”
那可是祖国的花朵,未来的栋梁,放下那颗人头,我来,我来。
夏河见怪不怪,毕竟早在关山驿就见识过了。
豆浆对疼痛司空见惯,眼睛笑眯眯“我的主要目的是谢雨声,你们都是附带的。既然你们这么想要知道真相,那我大方慈悲的告诉你们,这个世界马上就要毁了!哈哈哈哈哈,所有的一切将会回归到最原始最美好的状态。”
“唯一能阻止这场浩劫的关键就是谢雨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