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冰，你看上去似乎很惊讶。”楚阳笑眯眯地看着莫甘娜。
莫甘娜回过神，咬着牙道：“不要叫我凉冰！叫我恶魔女王！或者是莫甘娜！”
凉冰是她作为天使的名字，自从离开天使文明之后，她就对于从前的一切都有些排斥。
也只有卡尔和蔷薇叫她凉冰的时候，莫甘娜才能泰然自若。
前者是老朋友，后者是心之所爱。
“你是怎么进来的？”莫甘娜凝视楚阳。
楚阳耸了耸肩，道：“从你那里学的虫洞算法，再加上一点我自己的小手段。”
他所谓的小手段，指的是空间宝石的部份力量。
“我们来说说正事吧……”
楚阳缓缓上前，逼视着莫甘娜，“虚空战场已经构建完毕，你该离开地球了。”
莫甘娜瞪着眼睛道：“凯莎知道了我和卡尔的计划，她有很多办法能化解危机，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我现在离开地球，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楚阳摇了摇头，“你比我更了解凯莎，应该很清楚她的自负。”
“况且她只知道你和卡尔联手，并控制了蕾娜，并不知道弑神计划的核心内容。”
说到这里，楚阳话音一顿，最后意味深长地继续道：“如果非逼我把一切说出来，那你就真的没有半点机会了！”
莫甘娜沉默了，因为楚阳说得没错。
弑神计划的核心内容，是卡尔通过虚空之力，将凯莎强行送到翡翠星，再以蕾娜的力量引爆这颗超新星。
可问题是……楚阳为什么会知道这一切？
莫甘娜眉头紧锁，她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所以才迟迟不愿意离开地球。
思索片刻之后，她犹疑问道：“凯莎的神圣知识宝库，可以读取任何人的信息，既然你知道这一切，又和她见过很多次，我怎么知道她有没有从你身上读取到这些事情？”
楚阳笑着反问道：“你能读取我的信息吗？”
莫甘娜表情一僵，突然想起她和楚阳的初次见面。
别说是读取信息，甚至连楚阳残留的力量都无法解析。
那根本就不是存在于已知宇宙中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