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把成绩告诉他们?”
“好。”经过林珂的一番鼓励,赵扶泠原本的犹豫消散了。
“我猜豪叔知道后的第一句话是‘还行’。”
“不对,他会夸我‘很不错’。”
“赌吗,赌什么?”
赵扶泠想了一会儿,她发现她好像没什么可以奈何林珂的,“要是我输了,你晚上悄悄来我房间睡觉,要是你输了,我偷偷来你房间。”
“你倒是一点不亏。”林珂笑道。
“明明怎么都是你赚!”
前往家的归途,稀薄的阳光在指间舞动,一尾清风目送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将模糊的话语吹得很远很远。
敞开心扉的赵扶泠像是一朵安静的花朵,让林珂在平淡如水的日子里嗅到一阵又一阵芳香。
她依旧会趁着星星闭眼时溜进林珂的房间,但久久不息的呢喃软语不过是偶尔的点缀。
赵扶泠会搂着林珂,缩在他的怀里,诉说起童年时候的经历。
那时星夜寂寥,林珂和整个安静的世界都是赵扶泠的倾听者。
林珂只看着她,眼里就荡漾着笑意,他看到赵扶泠一直以来的沉默寡言在土崩瓦解,堆积的废土又不断往外倾倒。
她说她以前也有知心朋友。
讲到这时,赵扶泠顿了顿,强调那个朋友是个女孩子。
林珂只是点点头,笑而不语。
她说她们一起上学放学,一起逃课到教学楼的天台亲吻晚风,只不过最终妥协在老师的戒尺上。
在将自己的性情锁进封闭的小黑屋之前,赵扶泠是个天性开朗活泼的女孩子,探知世界景色的内心窗口始终是开放着的。
只是奶奶对她的保护欲太盛,夏天时以太阳的毒辣限制她的行动,冬日里用刺骨的寒冷封锁她的步伐天气不错时,狂风暴雨就出现在了奶奶的脸上。总之一句话,不允许赵扶泠出去玩。
赵扶泠永远也忘不了和朋友去河边踩浪后被奶奶发现的场景,从来只是说教的奶奶竟然拿起了竹鞭,狠狠地抽打着赵扶泠的双腿。
皮开肉绽,猩红的枝条映在了赵扶泠的腿上。奶奶一边哭,一边说教,一边打。后来赵扶泠才知道,爷爷就是因为失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