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也会化妆出门，可今天却没有。”
没敢明说。
尽管云瑶的皮肤保养得不错，但云梦婉还是从她疲惫的脸上瞧出了老态。
云瑶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想要揭过这个话题，但云梦婉却不允。
“妈妈，是不是爸爸的事情？你和梦婉说说好不好？梦婉知道，妈妈要是不说，就没人可以倾诉了。”云梦婉离开座位，坐到了云瑶的身边，心疼地看着她。
“梦婉”眨眼的刹那，云瑶的眼中已有泪花闪烁。
云梦婉主动抱了抱云瑶，待云瑶情绪平稳之后，耐心倾听。
原来云瑶和云锦已经签订了离婚协议书。
云锦远走高飞了，但云瑶的这份情却没那么容易死去。
不过云瑶能同意签订离婚协议书，说明她也已经被迫改变了不少。
没有人知道她在云锦的面前说了多少挽留的话，也没人知道她流了多少卑微的泪。
就像林珂所说，不是所有人都像云梦婉这般幸运，能够有弥补的机会。
这句话再次让小萝莉切身感受到了。
“梦婉，妈妈之前对不起你是妈妈的错，才把你教成那个样子。”云瑶忍着泪水，颤声说道。
“不是的，梦婉也有错。”云梦婉见母亲落泪的样子，泪腺本就极低的她瞬间也哭了出来，“梦婉不要那个爸爸了，妈妈和梦婉好好生活好不好？”
云梦婉心中有怨气，这么多年本也是她和云瑶相依为命走过来。
谁对谁错，还真的难以说清。
“妈妈会慢慢放下的，现在只要梦婉幸福，妈妈就很开心了。”云瑶擦拭着云梦婉眼角的泪水，欣慰地说道。
“不行，妈妈要和梦婉一起幸福。”
“好，快吃饭吧，不然一会儿都要凉了。”
“嗯。”
吃完晚饭，母女俩又在街上逛了一会儿。
“梦婉，你晚上回哪里住呀？”
云梦婉迟疑了一下，再次认识到之前对林珂的伤害后，她现在想迫切想要见到林珂。
可是她也想多陪陪云瑶。
要是自己能分裂成两半就好了。
云瑶猜出了云梦婉心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