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子。这显然不符合他的预期。现在老婆都开始对他翻白脸给脸色瞧了。
这些也暂且不谈了,单是这面子上就下不来。
别小看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在他那个辖区,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滋润得很呢。无论走到哪里,别人都高看他一眼,看到他,远远的就打招呼,发香烟,约请吃饭,并以他能到场为荣为幸。
现在突然成了一个白丁,什么都不是了,真的是“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落差太大了,心有不甘啊。这不,他到向阳花开茶楼,寻找机会来了。
他虽然做过派出所所长,却也没能弄到一张会员卡。如果是一般的茶楼这么玩,他早就可以借着查案之名,把老板传唤到派出所问话了。
但是,这家向阳花开茶楼的来头太大,又不在他葫芦镇派出所的辖区,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所能撼动的。所以,只能在一楼坐着。心里纵有万般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此刻,他看见有位年轻人,从楼上下来了。但见此人,身材微胖,脸戴一副金丝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腋下夹着一皮包,气宇轩昂地出了店门。赫然就是市纪委书记洪卫国的侄子洪载晟。
此时,洪载晟走到路边,准备拦车。
刘权赶紧结了账,还好,由于五一长假,出租车生意很忙,洪载晟好长时间都没等到一辆空车的士。
刘权正想上前搭话,却见洪载晟包里的手机响了。他赶紧知趣地闪到一旁。洪载晟也没有看到他。
“喂!好的,------我马上过来,-------你别这样。你等我一会儿,一会儿就来,---------这次是真的,你等着我。”
离得稍微有点远,听不大清楚,但是,刘权从洪载晟的神色上来看,觉得他似乎有点纠结,有点着急,也似乎有点不耐烦,但是,又不得不去面对。
看来是一件麻烦事。
刘权心中一动,如果自己能够替他摆平了这件麻烦事,那自己就顺理成章地靠上了。靠上了他,就是靠上了纪委书记。
刘权心理活动的功夫,一辆出租车驶了过来。洪载晟上了车,车子调了个头,油门一加,走了。
刘权是骑摩托车来的。此时,他也顾不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