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美国,刚开始,没有玩的朋友,就特别怀念我们弟兄在一起的时光。梦想着,有一天大家能够再聚。你看,30多年过去了,也就我们俩,这个时候,还能见上一面。”
陈敬德的脸上也有些动情。
“是啊,是啊,敬德兄,今晚我在潮汕楼定了位置,我们不醉不归!”
“谭兄客气了。其实,我今天来,一是看望谭兄,叙叙当年的友情,第二呢,也有点小事,想请谭兄帮忙。”
陈敬德先进行情感铺垫,兜了这么一个大圈,现在终于切入了正题。
“敬德兄请讲,我谭某一定不遗余力。”
陈敬德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正是那天从高永骏那里要来的。上面就是那个貔貅翡翠。
“谭兄,你还记得这件东西吗?”
谭五接过来仔细地瞧了瞧,皱了皱眉头,然后摇了摇头。
“我估计,你想不起来,因为,照片上是拆分了的,事实上,如果合起来,你就该想起来了,那时,我就挂在脖子上。”
“很抱歉,我确实想不起来。你就说什么事吧。”
谭五又摇了摇头。
“这是我的一个传家宝,当年我们家老爷传给了我,那时我年纪轻没当回事。后来,我不是处了一个女朋友嘛,就把它当作定情信物,送给了她。”
“你这么一说,我倒有点想起来了,你说的,那个女朋友,是不是吴妍?”
“对对对,就是她。”
“你们俩没成?这我就不知道了,你知道,我那时正亡命天涯呢。”
“唉,吴妍后来难产死了。这件传家宝就跟着失踪了。前些年,我家老爷子,追问我这件传家宝的下落。我没敢告诉他,糊弄过去了。但是,不久前,有人告诉我,这件宝贝出现去年初在香港的举办的珠宝玉器展上。所以,我就追过来了。”
陈敬德三言两语讲清楚了来龙去脉。但是,谭五听到吴妍难产死了时,脸色一变。
“什么?吴妍难产去世了?”
话说出口了,随即意识到好像不妥,又止住了话头,问道:
“你要我怎么帮你?”
“去年初在香港举办的珠宝玉器展,规模很大,香港的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