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孟平超的父亲合影的那张,拿出来,比对了一下。
还是一样的屋脊,只是后面的门框有点变动,照片里的一棵石榴树,也不见了。
他们当初拍照的地点,可不就是在这里吗?
这里既是师父和师兄的父亲,当年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可不得好好保护?
于是,对薛老师叮嘱了一番,让他讲好,这张床与办公桌的故事。薛老师虽说有点迂腐,但本就是教语文的,一点就透。
周进听他复述了一遍,觉得差不多了,于是电话掏出来,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话还没讲两句,就见院门里,进来了四五个人。为首的,是一位矮墩墩的平头男子,三十多岁,一手插在裤兜里,腋窝下,夹着一个小包,嘴上叼着一支香烟,径直走了过来。
“薛老师啊,你终于露面了,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回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