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警惕的看向这老头，没说话。
毕竟他不知道。
倒是云辞糯接了话，“黑市买东西还要问出处吗？”
老头摇摇头，“那倒不是，只是这东西你们在这里卖不出去。”
少女看向祝余，祝余摊手，他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太清楚。
“你们这灵植看起来也有地阶，是好东西，只是在黑市上大部分人都不会选择在这里买，除非是走投无路。”
云辞糯沉思了一会儿，眼角余光观察着周围人的神色。
“是因为不安全吗吗？”
老头点头。
云辞糯看向祝余，想问问这会儿去拍卖行还来不来得及，就听老头说：“你们有这种东西，为什么不去拍卖行？”
“因为缺钱，很急。”
老头没想到她那么实诚，想说点什么就被人抢了先。
“这颗灵芝我要了。”
是一道声音有些低沉的女音。
云辞糯下意识抬头去看，逆着光只能看清对方身量纤细高挑，穿着一件不太规整的法袍，法袍还开叉开到大腿处，相当独特。
看的少女有些反应不过来。
倒是祝余看了一眼，收回目光，“四十万灵石，不还价！”
云辞糯看向祝余，他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祝余！别仗着你长得好看，我就拿你没办法！”
少女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默默吃瓜。
祝余冲着她一笑，“哦，那你能怎样？”
女生顿了一下，说话的时候都有些结巴，“别……别来这一套！我不吃！”
说着她指着那株雪玉灵芝豪气的冲着云辞糯说：“看在你长得可爱的份上，我包了！”
云辞糯震惊，四十万上品灵石啊，她说掏就掏！
什么家庭啊。
最后还是良心占据了上风，她想说没有那么贵，却被祝余捂住嘴。
另一只手伸向女生，看不见表情，但云辞糯总觉得那女生把手放上去的时候气氛相当诡异，就好像她是多余的那个。
只听“啪”的一声，祝余收回手，“是让你掏灵石，不是让你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