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着师姐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聊一会儿。
不过周若思的状态比她想象中要好很多。
甚至还反过来安慰她，“你别怕，不会有事的。”
“师姐……”
周若思笑了，“我可是周家出来的啊，五大世家，谁家手上干净过？”
后半句是用的传音。
云辞糯顿时反应过来，是啊，这个世界，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洪迁，如果不是他牵扯太多，她也不会救他的。
想通了的云辞糯也放下心来，心情也没有刚刚那么沉重。
心情好了，思绪就容易发散。
她蹲在原地打量着那个歪七扭八的祭坛，“你们谁知道这个祭坛是献祭给谁的吗？”
这件事是魔族还是鬼族，尚且不知。
看洪迁那个样子，背后之人肯定是个有点名气的。
越青山的人和母知就围了上来，甚至无定寺那几个也凑了过来。
“这阵法画的太丑了，像是很怕被人知道似的。”
“阿弥陀佛，小僧觉得这个邪气很重。”
“废话，祭坛邪气能不重吗！”
“看不出来。”
“要不，把那个洪迁喊起来问问？”
洪迁现在根本说不了话，喊起来他也未必敢说。
“可以，把他喊起来。”
说话的是云辞糯的，她已经走过去掏出那瓶秘制臭气给洪迁熏了。
“你这到底是用什么做成的，怎么这么臭啊！”
白涟捏着鼻子离她十米远，这味道都还特别冲。
“也没什么，就是狐狸的屁啊，臭鸡蛋啊，咸鱼啊等等之类的放在一起发酵，哦对了，还有一些没洗过的袜子。”
众人……
“你搞这个干啥 ？”
“嗐，这不是闲着没事干吗。”
洪迁被熏得想吐白沫都吐不出来。
“我问，你点头。”
也不管洪迁答不答应，她说：“到底是不是魔族的阵法？”
洪迁却是一脸茫然，什么阵法。
云辞糯却觉得他是装的，直接把臭气怼在他鼻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