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晨不是去追其他羊了吗,到时候让他多抓一头给我们就好。”
陈清雨几人三言两语就把杀羊的罪责推到宋佳芸身上,又让宋佳芸答应再抓个亲传来给他们。
云辞糯听的都着急,这姑娘不会反驳还不会骂人吗?
这群人都蹬鼻子上脸了,宋佳芸还只会说“不是我不是我”,真是愁人。
但凡她能开口说人话,就上去怼了,现在吱吱叫也没人听得懂啊。
“哎!”
云辞糯看的直跺脚,现在又盼着这群人赶紧走。
陈清润往后退了几步,有些嫌弃的搓搓鼻子,“这味道太浓了,宋佳芸,你杀的,你负责处理一下。”
“还处理什么,本来就不是真的,我们赶紧走吧。”
“我们去追追宋阳晨,说不定能直接找到碎星宗呢!”
一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期间没有一个人问过宋佳芸要不要帮忙,只是留下她一个人处理绵羊的尸体。
在他们所有人路过宋佳芸时,她说:“血迹不是绵羊的,是我的。”
众人一顿,然后嗤笑一声走了,不问,也不去证实,他们在乎吗,当然不会在乎。
见着他们都走了,云辞糯慢悠悠从树上滑下去,躲在树根旁的草丛间,观察着宋佳芸的一举一动。
宋佳芸先是呆呆的站着,忽然开口,用一种还没反应过来的语气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云辞糯很想回答她的问题,可惜她听不懂,只能偷偷的在花妍的尸体上慢慢摸索观察。
花妍死的太突然了。
云辞糯虽然随时都观察着情况,可她只听得见,却看不清。
她一路跑过来,只听到陈清雨他们叽叽喳喳的说着要怎么利用这只绵羊去钓其他的绵羊。
有的人说,需要让绵羊发出惨叫,吸引同伴,有的人则是觉得可以让绵羊带着他们去找伙伴。
总之,一个人一个想法,谁也没说服谁,就吵了起来。
从听到的来判断,宋佳芸只是过去劝说的,结果,他们就打起来了。
打着打着就波及到了正在吃草看戏的绵羊。
有的人说不过直接动手,不是打别人,而是去动绵羊,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