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清脆的声音,在这像是被蒙上一层灰尘的城门前显得格外清新,而站在她身边的两位人形柱子也跟着点头。
“看起来很破败,这里真的有人会住吗?”
沧睚黄金一样的眸子上下打量着陵城,嵌入陵城大门的最上方的两个字,都掉漆了,要不是他眼神好,都分辨不出来那是什么字。
就连陵城的大门看着沉重,可风一吹,也吹不动,还是很沉的,只是偶尔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跟闹鬼似的。
云辞糯一听这话,立马摆出一个“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的表情看着两人。
“你们是没穷过,穷过就会知道,哪里都会有人。”
沧睚不是很懂,但他会给云辞糯翻白眼,背着手就朝着城门内走去。
云辞糯看着他的背影,指指点点,一转头看向非要跟过来的塞贝。
“我跟你说,可不能学他,像他这样的,是没有女孩子会喜欢的。”
塞贝:“听不懂,也不想听。”
缺乏人类社会实践的塞贝,学着沧睚,两手一背,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进了城门。
看着一个两个都走了,云辞糯叉着腰站在原地,她这是找帮手还是找的祖宗?
可恶啊!
她站在原地跺脚,走远的两人停在城门口,回头看她。
“踩地干什么?”,沧睚身量高,离得远了,才能不用仰头就能看清全身,他瞥着云辞糯脚下,“难不成你剪了我的小纸人,用来发泄的?”
云辞糯翻了个白眼,神经啊。
她抬步跟上,又停在原地。
“怎么还不过来?”
云辞糯眯起眼,看着走到城门下的两人,这两人在她的认知里,都属于长得很有颜色的那种。
这个“颜色”是指,放在哪里都是亮晶晶的,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的。
包括刚刚,两人跟她站在一起时,也都是亮晶晶的,可是此时站在城门下的两人,看着灰蒙蒙的。
就像是蒙尘的珍珠,脏脏的。
“怎么了?”
见云辞糯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不动,沧睚以为她出什么事儿了,往前走了几步,离开城门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