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归言被零妖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的有些慌，一边伸手抹去了零妖从眼角流出的泪一边转身去找自己的包开口说。
“不苦。”零妖看着于归言的背影吐出了两个字。
于归言继续在包里面翻着是什么，没有一会就从包里又拿出了一个包中包，这个包里装的全是糖，于归言坐到床边开口：“想吃什么味道的，去去嘴里的苦。”
零妖瞥了一眼袋子里各种味道，各种形状的糖果摇了摇头。
“尝尝这个橘子味的吧，你不是很喜欢吃橘子吗。”于归言一边说，一边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橘子味的糖，剥开然后亲自喂到了零妖的嘴里面。
零妖含住糖，苍白的脸上嘴角勾出了一丝笑冲着于归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