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夫子庙中有三个鬼,两鬼达成平衡,一鬼是街溜子,成天出门晃荡,所以纸人张没有出手的契机。”
“……”范氏兄弟一脸凌乱。
虽说他们早前看到鬼雾,就知道夫子庙的鬼案不简单,但区区一个夫子庙内竟然蹲了三个大鬼,仍令两人光是听赵福生一说,都觉得坐立难安。
“他要想动手,必须得找到合适的机会,令那要饭鬼被封印。”
“所以他想要你动手收服要饭鬼?”
范无救傻傻的问。
“他想我死。”
赵福生看了他一眼,回了他一句。
范无救还以为她是在斥责自己,顿时一缩脑袋,范必死看了一眼弟弟,解释道:
“福生也是驭鬼者,她如果在要饭胡同出事,驭使的厉鬼必定复苏,到时反倒会与要饭鬼达成微妙的平衡。”
他这样一说,范无救及张传世才明白了其中缘由。
范必死从这一番话中,再次感受到赵福生的可怕之处,她似是精明异常,仿佛能洞悉人心。
莫非正是因为她猜到了纸人张的想法,所以才会冲纸人张动手?
他正胡思乱想之际,却听赵福生突然问:
“纸人张是不是驭鬼之人?”
她这话一说出口,镇魔司内三人俱都大吃了一惊。
“不、不是吧!”
张传世脱口而出:
“我自小——”他语气顿了一瞬,接着道:
“我们是亲戚,我认识他几十年了,他没有驭鬼。”
范必死也解释道:
“驭鬼的人脾气反复无常,而且厉鬼对人的影响很大,驭鬼的人不可能活得了这么长时间的。”
“那也未必。”
赵福生笑了一声。
她敏锐的捕捉到张传世先前震惊之下的失言——‘自小’,赵福生将这句话记在了心里。
“他身上有若隐似无的鬼息,我开始以为是他制造鬼奴的缘故。”
张传世连忙点头,想要说话,赵福生却没给他机会,又道:
“我当日火烧他时,发现他身体竟似是纸张裁制而成,却保存了人的意识,受了火焰焚烧竟也不死,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