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达到祸级,甚至灾级之上,不止是定安楼的人要死,整个宝知县都是无法避免的。
“早知如此,不如上报朝廷了——”
他没想到赵福生这么疯,这么恐怖。
“你到底想做什么?”
郑河木然着一张脸,平静之中透露出绝望之色:
“收手吧!赵大人!”
“宝知县足有数万人啊——”
“别发癫了。”
赵福生的目光紧盯着定安楼园林大门方向,见郑河拦在自己面前哀求,她皱眉一把抓着郑河推往一侧:
“我做事自然有我的缘由,你帮不上忙只要帮我将民众看好就行了,少来干扰我。”
“赵大人——”
郑河不死心还想上前,甚至心念一狠间想要驭使厉鬼之力向她动手:
“你立即收手,不然我——”
赵福生神情凶狠转头看他:
“不然你要如何?”
两人目光厮杀,郑河正欲说话,但突然之间,风声停了、翻涌的黑气滞住。
一股诡异的威压凭空出现。
原本正被差役们安排着站成数列的民众也感应到了危险,本能的住了口。
定安楼上,被安排进房内的人透过缝隙往外观看的眼睛下意识的闭上。
年迈的徐雅臣在这一刻感知到死亡将至,吓得他死死将拐柱横贯于自己的胸口。
“……”
郑河胸前的鬼头竟也开始动了。
那本来撕裂开胸腔的一只鬼手无声的缩了回去,甚至探出来的鬼头都拼命想重新往郑河的腹腔里缩。
郑河的肚腹高高耸起,胸口前出现不再流血的黑洞。
他心中直往下沉。
赵氏夫妇所化的厉鬼竟能让鬼都畏缩,可见这一双鬼是有多么恐怖。
“完了!完了!全完了!”
“少废话了!”
与垂头丧气的郑河相较,赵福生此时的心弦紧绷到极致,她虽说不打一点没把握的仗,但真正事到临头,生死一线之间,她的心脏仍开始疯狂的跳动。
“你将百姓守好就行了。”
说完,她回头冲众人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