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爬起。
“汤祖望是镇守金县二十几年的令司,与吴家人交好,至今仍活着。且金县有他坐镇,一直没有发生过鬼祸?”
赵福生心乱如麻,但仍是将众人先前提及的线索整理成一句话问出。
“就是如此。”
其他人纷纷点头。
倒吸着凉气从地面起身的周大想了想:“其实——”
他刚一开口,又似是想起什么,立时警惕的将嘴闭住。
“其实什么?”
赵福生此时本来就在留意他的神情,一见他欲言又止,立即就出声问道:“你有话就说,若说得好了,我自然有赏。”
“我也不要赏了,只是你这家仆打了我一拳,刚刚还对我冒犯,稍后我也要打他两拳出气才行。”周大恨恨的道。
赵福生看了范无救一眼,范无救’嘿嘿’笑了两声:“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怕打不痛我。”
他这没脸没皮的样子令周大更加恼怒,正欲和他吵架,赵福生沉下脸色:“好了,你快说。”周大忍气道:“我叔爷早年在世时提到过,其实汤大人初上任那两年,也是发生过鬼祸的。”
他说完,顿了片刻:“只是后来才平息了,再没发生过。”“你叔爷?就是守吴家老宅的那个?”赵福生问。
周大点头:“对,我叔爷说当年吴家里也闹过鬼的,他亲眼目睹过,后面被吓到,很快告老回家,回来还叮嘱我们不要靠近吴家,不久后他老人家就去世了。”
赵福生与孟婆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凝重:“你叔爷怎么死的?”
周大就道:“我叔爷自己说的见了鬼,可能沾了邪气,死得很可怕——”
他说到这里,打了个寒颤:“他临死前身上长了怪疮——”
“怪、怪疮?”赵福生皱起了眉头。
事情越发扑朔迷离了。
她原本以为周大的叔爷是在吴家守门,因见到了鬼祸被迫离开,也极有可能是中了厉鬼法则而死。
而吴老财之事牵涉了红鞋案、沈艺殊,又与金县汤祖望有了交集,与之相关的鬼案只会以这三个鬼物杀人法则延展开。
可无论是红鞋案还是沈艺殊,杀人法则与怪疮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