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匾额,刘义真问:
“刚刚的异样,与这匾额有关?”
他的话一下引得众人将目光全都落到了这牌匾上。
众人神色各异。
大部分人是好奇中带着谨慎,唯有张传世在初时的怔愣后,随即目光闪了闪,本能的将头低了下去。
张传世的脑海一片空白。
万安县镇魔司内的人都知道他的老底,此时一见牌匾,他就心虚。
正思图要以什么样的方式蒙混过关,突然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接着一把揪住了他的后领子。
张传世脖子一紧,身体一轻,脚尖离地,身不由己被人提了起来,错失了躲在角落的绝妙时机。
刘义真义正言辞的声音响起:
“张师傅,你怎么躲在角落不说话呢?”
“……”张传世想骂他狗东西。
事实上他也真的张嘴骂了——刘义真这个人小心眼、还记仇,他之前因一时嘴贫得罪了刘义真,这小子便处处给他使绊子。
“大人,这姓刘的小子不怀好意,处处陷害我,大人要替我作主。”张传世忍无可忍告状。
刘义真脸上露出讶然之色:
“张师傅说的哪里话?你可是镇魔司内的老人,比我进镇魔司的时间还要早些,下头的年轻人谁不以你处处为尊?这样的场合,我们这些后进晚辈当然要听听你的看法——”
“你说个臭狗屁。”
张传世骂他:
“谁不知道你小子满肚子坏水。”他‘呸’了一声,扭头看向陈多子:
“陈娘子,你说这小子是不是心怀鬼胎?”
陈多子的法则特殊,颇有种‘言出法随’的意味。
她一被张传世喊住说话,一脸不知所措。
范必死冷笑:
“老张,你这厮阴得很,想借陈娘子的嘴收拾义真,大人可说过了,咱们同属万安县,争斗不要使用厉鬼力量,你犯了戒,走,跟我去角落,我们比划比划——”
张传世松了口气,却仍挺着胸脯:
“走就走,谁又怕了谁。”
范无救‘嘿’道:
“你稍后别喊疼。”
“谁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