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要的线索:例如郭正保一家出事后,他轻易断案,试图将案子栽死在臧雄山身上,严刑逼供等。
他担忧灾祸降临自身,焚烧了一部分线索,为帝京镇魔司断案惹来了很大的麻烦。
案子本身不复杂,偏偏经小人之手一折腾,案情急速升级,变成了可怕的鬼祸。
押送臧雄山入京的人正是与臧雄山案件相关的所有人,其中大部分是镇魔司的令使们——也是当日屠杀二郎村的凶手。
奇怪的是随着臧雄山及这些人入帝京,灌江县内的鬼祸(‘臧雄山’屠人满门)事件竟真的销声匿迹,仿佛厉鬼已经被臧雄山一群人带走。
“我爹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带入镇魔司问话,才终于知道二郎村案始末。”
张传世叹息:
“当年他与三叔分别时,两人都还期盼着下一回见面,哪知二人再见时,竟然是这样的情景下——”
臧雄山已经被关押了数月,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得知二郎村的人出事,他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生的希望,一心只想求死。
唯独在见到张传世的父亲时,才终于露出几分情绪波动。
张传世说到这里,陷入长久的沉默。
“之后呢”赵福生见他许久不说话,不由问了他一声。
一直没有说话的谢先生突然开口:
“这件案子本身并不复杂,只是许多人意志的掺合,使得事情变得棘手。”
他笑了一下,露出几颗整齐的牙齿。
赵福生留意到,他牙齿的缝隙间像是绞缠着几分若隐似无的暗红色血线。
“你——”待她想要凑近再看清楚时,谢先生将头往后一缩,上半身往后一仰,皱眉看她:
“哪有人盯着人家门牙看的”
“你牙缝里像是有东西。”
赵福生道。
谢先生伸手捂嘴,没好气的道:
“案子你还听不听了。”
“听听听。”赵福生将对他牙齿的疑惑压进心中,点了点头。
谢先生就道:
“负责追查这桩案子的,是当年帝京一个驭鬼者,此人名叫余青玉,是个金将。”
“余青玉”赵福生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