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不算。”
“草,哥就喜欢吃鸡!”
“哈哈哈……”
一顿瞎扯中,两人打车朝纺织厂赶去。
这里不是三驴子的地盘,也不是文武公司的地盘,所以选在这里谈判对彼此都显得公平。
而摆场的老猫饭店也让人放心,老板年轻的时候也是赫赫有名的,不管白道还是黑道,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兄弟,进去之后不要多说话。”老k叮嘱道:“我怕你这个脾气一上来,就把事搞砸了。”
“好好好,我不说话。”
“你给我记住了,哥费了好大的劲才请到的斌哥。”
左一句叮嘱,右一句叮嘱,老k也算是操碎了心。
他推开包房门,满脸堆笑。
“斌哥!驴哥!”
“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我先自罚……”
“砰!”
一瓶啤酒狠狠砸在他头上。
酒水四溅,混着鲜血流淌下来。
老k有点懵,他伸手抹了把脸上的血水,笑容依旧。
“驴哥……”
又是一瓶砸过来。
“砰!”
老k趴倒在地,晃晃脑袋半天都没爬起来。
这是啤酒,不是空瓶。
空瓶砸脑袋上最多划几道口子,但整瓶啤酒绝对砸出脑震荡。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没大没小的东西,今天我就替高武好好管教下他的小弟!”
两边的小弟把老k架在椅子上,恶狠狠的挥动拳头暴打。
雷震没动,他盯着坐在主位的三驴子。
这是个黑矮结实的老混子,大概四十来岁,敞开的胸口纹着一条龙,满是横肉的脸上架着双狠毒的三角眼。
不过他看都没看雷震,仿佛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三驴子,差不多就行了。”
“来的时候都说好了,你这么搞让我怎么下台?”坐在旁边的斌哥话中带气。
这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这会脸色非常难看,因为他是老k专门请来的。
什么都说好了,结果三驴子来这么一手,弄的自己毫无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