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了,他还能再擦俩小时。
“雷总,不好意思了,铐子得上。”
“上呗。”
“我给您上松一点,回头要是觉得不舒服,在桌下面摘掉能缓一缓。”
“不行!”雷震叫道:“上紧,给我上紧,必须得勒出……等等,我他妈把自己捯饬这么帅干嘛?囚服给我拿一件,脚镣在不在?快点快点,给我上上。”
崭新的西装脱掉扔车里,他以最快的速度换上囚服,然后甩掉擦了一路的皮鞋……
雷总疯了吧?
是不是被刺激到了,怎么今天净干反常的事?
不多会,雷震从车里走出来:囚服、布鞋、手铐、脚镣……
看到这一幕,很多很多人的心里同时哼唱一首歌:铁门啊铁窗,铁锁链……
怎是一个惨字了得?
曾经的雷总意气风发,现在头发凌乱,双目无神,甚至腰都岣嵝起来。
“雷总……”
“雷总不是囚犯,你们这样是不对的!”
“……”
本身就是公开庭审,而且事情闹的非常大,此时法院门口已经围满了群众。
在看到尊敬的雷总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群众们一阵心疼。
“你们竟敢虐待雷总!”
“乡亲们,我们不同意!”
“……”
一群人愤怒无比,直接冲过来,但还是被拦住了。
差点挨打的老丁满脸蛋疼:关我屁事呀?昨天晚上俺们喝酒的小菜都是我买的……他非得穿成这样,我有啥招?
不过他还是原谅雷震了,因为这位雷总是自己见过的商人中唯一的儒商。
哪怕想法多,但儒商气质就是这么浓郁醇厚。
……
雷震走进法庭来到被告席,在验明身份之后落座,第三次庭审开始。
在庭审隔壁的房间里,工作组全部坐在椅子上旁听,省里的大佬们陪同。
休庭的时候,大佬们立即笑着上前,热情的为工作组倒水。
“刘组长,辛苦辛苦!”
陈老狗为组长倒了杯水,双手递过去。
“先给我们舒锦同志。”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