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宗和路朝歌哥俩很少一起上阵杀敌的,最少要留一个人在家里,毕竟能镇住整个凉州军方的也就这么两位了,虽然李存宁的地位稳固,但是他想做到像李朝宗和路朝歌一眼震慑所有人,他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所以,能看见这哥俩一起上阵杀敌,也算是百年一遇的奇观了,上一次哥俩一起上阵,还要追述到兖州那一次,哥俩截杀钟良弼几人的时候了,那一次李朝宗从长安城出发一路突进兖州,遇到了和他一样想法的路朝歌,那时候的兖州还不是凉州管控的势力范围,可人家哥俩就这么水灵灵的在敌人的地盘上,截杀了钟良弼六人。
就在李朝宗和路朝歌兄弟二人杀的兴起的时候,李存宁和李存孝姗姗来迟,两人看了一眼洞开的城门,赶紧上了城墙,接着城墙上的火光,看到了两个只穿了里衣的汉子,一人持刀一人持槊,在敌军之中来去自如,两个人就如同配合多年的袍子一般,总是能预判另一个人的下一步动作,相互之间总能保护到另一个人的背后。
“以前我就是觉得二叔武艺平常,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啊!”李存孝摸着自己光秃秃的下巴:“那以前他跟我打,都是闹着玩的?”
“你以为呢?”李存宁笑了笑:“你终究是孩子,他和你打也不能下死手,甚至不敢出全力,说是陪你玩也没错。”
“你们为何不下去帮忙?”李存宁看向一众凉州将军问道。
“不敢去啊!”符子捷来到李存宁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您没看见少将军冲出去时候的表情,他现在憋着一肚子火,要是不让他发泄发泄,估计明天他能把自己气死。”
“那也不能看着他们两个人一起上阵。”李存宁道:“去把他们两个拉回来,有什么气让他冲我来,快去。”
“世子殿下。”杨嗣业走到李存宁身边,开口道:“让他们二位发泄一下吧!您二叔还好,你父亲这些年憋在长安城,你以为他心甘情愿?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咱就看看热闹就行了,人家哥俩的事,不管是谁尽量别掺和,就像你和竟择的事情,他们也很少掺和一样。”
“可若是遇到危险……”李存宁倒是不担心别的,主要是真的担心这二位遇到什么危险。
“放心吧!”杨嗣业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