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道唯摸了摸胡须,缓缓的说道。
此话一出,不论何人,便是路振飞,张肯堂等人也是面色一变,路振飞急忙开口道:“督师,以江浙之地养军尚有不足,况且,鞑军犹有重兵在侧,不可轻易变之”
张肯堂心中一苦,朝上这些人怎么会如此不顾大局,现在是什么时候,就不能徐徐图之,这不是把孟浚逼上墙角了吗?想到此张肯堂望向孟浚,原来还面色如常的孟浚此刻也是眉头紧皱。
孟浚也没想到这曾道唯如此言语,要知道张著的消息中,苏观生可没如此自信,还想让孟浚给他银子,苏观生之意只是想要孟浚臣服,听从苏观生的调遣。
孟浚这时缓缓开口道:“江浙之地,屡遭战乱,军中抚恤,军饷,物资所物,补充尚且不足,本督正准备向天子请拨银千万,以为军需”
“孟国公,请勿要以都督自称,此乃私设官制,为国朝所不容,至于千万军需银,国公说笑而,想我朝以军户为祖制,怎么会需如此惊人的军用,国公勿要自误,当知,史笔如刀,莽操之事,天人共怒”曾道唯语气不善,冷声说道。
“哼”孟浚大怒,冷哼一声,当即离场,一时间接风宴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