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来,我好多了。”钱新宏挣扎着,“我只是虚点,病与伤都痊愈了。起来走走,一定会复原的更快。”
梁亮元摇头:“嗯,坐着别动为好。”
“我听您的。”钱新宏坚持着坐好,“我的事让神医见笑了。”
“怎么会呢?你的一对儿女多么的优秀。”梁亮元微笑,儿女的优秀,就是父亲的福。
“本来,我对你说,我不差银子。但是,家里出了变故,因而到现在无家可归。”
梁亮元对这样的话题很感兴趣,与银子有关,就是自己要追寻真相的目标。于是,目光带针、冒赤烟:“说说听。”
梁亮元的脑海中冒出了这样的猜测,有家财的男人,有可能是被琴缘帮的人盯住了。
“就在前不久,我的妻子说她回趟娘家,我当时家里有事,就上她独自回去了,这样的事,要是在平常,在简单不过了,妻子去了,我在家里等,一天又一天过去了,几天后,我心里嘀咕,这是啥啊,这女人真的不要家了么?我便去了一趟岳母家,他们说,我妻没有回家诶!我急诶,四去寻找,哪里还有我妻的踪影!过了些时时,我为了生活的方便,便在众多的媒人介绍中,娶了一房亲,时间不长,便翻脸不认人,让她带来的丫鬟把我们打了出来,我的护家丁院,全部排挤出去,或杀、或赶、或折磨、或收买,就连我家多年的管家也被她收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