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朝阳只得呐呐叫了一声。
“我杀了你的人,你不会生气吧?”
曹珏也懒得和他们饶弯子,直接说明自己的来意。
这话却是叫宋棯安心里一片茫然,周嘉更是除了曹珏刚刚进门时叫了一声“三叔”,见此形式更是不敢说话了。
这可不是她不讲义气,要知道他三叔可是连身为掌门的二叔都不敢惹的人。更何况,没见平叔被三叔一怼,连话都不敢说了嘛。
魏朝阳这下也不敢多说,只能低头认错:“朝阳不敢,是朝阳管教不力……”
这是心里话,其实魏朝阳明白,这件事自己确实有错。
其一错在于持心不正,也难怪白驹生了外心;其二错在御下不严,纵容白驹等下属自作主张,胆大包天;其三错在不知悔改,事情发生后,不但不思己过,还试图利用二叔的宽容将此事蒙混过关。
魏朝阳脸上不免浮现些许羞愧,他承认,若今日不是三叔将此事点了出来,他可能真的会当作没有发生的样子同宋棯安相处。
“既然错了,那该向谁道歉也不用我提醒了吧?”
曹珏可没时间听他在那长篇大论,他满脸不耐:“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
“青玉!”
“师父?”
曹珏充耳不闻,紧紧盯着魏朝阳,这件事宋子殷不替他徒弟讨公道,他自己来。
魏朝阳有些难以启齿,但犹豫了一阵还是说了出来:“对不起,小安,婺州城外的那场……刺杀,是白驹透露了我们的行踪,他想……借刀杀人……”
宋棯安皱起眉头:“借刀杀人?杀谁?”
恍惚间宋棯安忽然想起,在快到达婺州的前几天,白芨神神秘秘向他告状,说白驹这几日总是出去,一定是去做什么见不得的人。
当时他不以为意,只以为魏朝阳安排了什么重要事情交给白驹,就没把白芨的告诫当成一种事。
后来白芨受罚被赶出府,临走之前宋棯安去看他。
那时候白芨眼神闪躲,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对不起,随后又说他和白驹师出同门,就算平时看不怪白驹也不想要白驹丧命……
当时宋棯安只当白芨是对他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