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得掌门指导过几次,没想到顾少主聪明一世,居然会相信这种毫无证据的江湖谬论。”
没有激怒宋与,顾怜面露可惜。
但还没等他再次开口,宋与忽然收起脸上的笑容站起身来,然后面无表情掐断灯芯。
房间顿时陷入了黑暗,宋与慢悠悠道:“既然顾公子这么有精力,今日就多跪一个时辰吧,也好静静心,好好想想自己哪句话说错了,错在哪?”
“你……”
顾怜恍若初醒,今日没忍住激了宋与,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目光不由自主看向床头高桌上的牌位。
即使已经过了将近一年,顾怜仍然觉得十分渗人,特别是为了赎罪,他必须每日装模做样在牌位前跪上一个时辰,寒冬暑来,没有一日例外。
今日若是跪上两个时辰,到了明日,自己怕是爬都爬不起来了吧!
果不其然,第二日宋子殷就收到北院的禀告。
“腿疼?”
褚平啼笑皆非,他觑了面色黑沉的宋子殷一眼,掰着手指头佯装数了数道:“这个理由,算上这次,一共用过十三次,哈哈哈!”
似乎犹嫌火不够旺,褚平一一历数顾怜的丰功伟绩:“风寒、手疼、腿疼、眼睛疼、心口疼……哎呀呀,宋掌门,不如咱们赌赌,你这儿子,还能出什么新花样?”
褚平每列举一项,宋子殷的脸色就黑一分,待听到褚平夸张的玩笑话,再想想顾怜一年来的所作所为,最后怒极反笑,只能抚着额头哑然失笑。
无奈地瞥了褚平一眼,宋子殷吩咐道:“让半夏去瞧瞧。”
万一真的病了呢,宋子殷安慰自己,虽然顾怜罪大恶极,但好歹也是自己儿子,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病死吧。
况且,钟遥及冠日将至,宋子殷想起去年之事还心有余悸,他可不想顾怜这边再起幺蛾子。
褚平瞧着宋子殷不像发怒的样子,这才敢问起正事:“你真让我替阿瑶加冠?”
其实,宋子殷和宋棯安都比他合适,所以,在宋子殷提出这一请求时,褚平满心不可置信。如今,趁着宋子殷心情不错,他还是再确认一次比较好。
宋子殷认真抚过桌面上的两枚玉牌,似乎在思索什么极为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