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咬,以求活命。
只是令陈文疑惑的是,少主却一反常态保持了沉默。
齐乃尔充耳不闻,又道:“我与少主无仇无怨,纵使行事有所不同,也万不到以性命来诬赖,更何况,哑叔也可以做证,少主行事有异,与江护法之死脱不了关系。”
若非哑叔执意守在陵墓旁,齐乃尔也不至于被连番质疑。
“那封信,写了什么?”
贺棠平静开口。
“不知”,齐乃尔低头掩住眼中的愤恨:“属下得知这封信存在时,信已经被江师叔毁了,所以属下不知。”
“不过”,齐乃尔出了个主意:“这两个婢女或许知晓一二,若是重刑上身,恐怕会吐出更多东西,属下无能,还请教主圣裁。”
那两个婢女没想到会被殃及,忙跪下求饶。
顾怜却是忽然笑了。
他道:“若是此事,我不认呢?”
齐乃尔头也不抬:“属下恳请教主让属下当众讯问这两个婢女!”
他师从齐川,各种酷刑信手拈来,定然能问个清楚。
讯问也未尝不可,陈文沉默,有他们在,齐乃尔也不至于当众逼供。
贺棠沉默了。
他没想到齐乃尔所谓的证据居然是这样,心情顿时沉下谷底。
原本想借着此事将顾怜彻底钉在耻辱柱上,有嘉阳派褚平在场,就算日后顾怜活着,也对他构不成威胁。
但现下这样,未免显得他有些咄咄逼人,为难两个无辜的侍女。
齐乃尔也知证据不足,但他之所以夸下海口,乃是那个神秘人来信道,若是当初刑讯这两个婢女,顾怜定会认罪。
虽不解其意,但为了报仇,齐乃尔愿意背负骂名。
他下定决心,豁然起身,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意欲动手。
右侧那个婢女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少主救我,少主救我……”
她此言一出,褚平差点没站稳。
他瞧瞧这个国色天香的婢女,再瞧瞧不争气的傻徒弟顾怜,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顾怜又是一声冷笑,他没有看那个婢女一眼,反而盯着齐乃尔道:“江岭的死确实与我有关,但,他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