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顾怜一同前往五越林。
齐川性子急,武功高,不喜带影卫,是以便丢下顾怜一行人独自先行,最后一去不复返。
原先是江岭相护,是以没有任何人怀疑顾怜。
贺棠确实想将此事推到顾怜身上,毕竟齐川之死,今日的暴乱只是开始,如今最好的办法,便是快刀斩乱麻,推出一个替罪羊。
可褚平的话让贺棠终止了这个念头。
贺棠心头苦笑,距离齐川之死早已过去六年,就算有证据,恐怕也难找,更何况还是确切证据。
不是顾怜,便只有他是最大嫌疑人,贺棠都可以想象到,自己将后的日子会多么水深火热。
“我知晓了,前辈放心!”
可嘉阳派对他帮助甚大,褚平的话贺棠不敢不放在心上,只能应道:“我会尽快查明凶手,绝不让任何人有污蔑师弟的机会。”
有贺棠这句话做保证,褚平放心许多。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褚平拍了拍贺棠的肩膀,扬长而去。
顾怜早就被六喜带上马车。
绳索粗劣,在顾怜手腕上磨出一道道红痕,他却毫无所觉,只是死死盯着车外,满眼怨恨,不知在想些什么。
六喜盯着那几道红痕许久,最终轻轻“嘘”了一声,示意顾怜噤声,然后伸手将捆绑的绳索松了松。
当然,换来了顾怜毫不留情的一记白眼。
六喜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很冤枉。
设计他的是掌门,绑他的是褚统领,自己只不过在旁边站了站,怎么就又被记了一笔?
六喜很想和顾怜探讨探讨这个问题。
可没等他开口,褚平便裹挟着一阵风走了进来,大刀阔斧坐在了顾怜身边。
虽然没说话,但六喜觑了两位主子一眼,懂事地出了车门,亲自驾车。
车厢内只剩下顾怜和褚平两人。
顾怜闭上眼睛,一副完全不想搭理褚平的模样,倒让褚平也不好开口。
他很想问问那个婢女的事情,但这种事,想来顾怜也不会和他说实话,褚平忍了忍,才将内心的好奇压了下去。
许是连日来多日奔波,即使在颠簸的马车中,顾怜也迷迷糊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