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在京城中是数得着的,不少名门望族都与之结交,一听他家办了赏花会,自然有不少贵妇千金要来。
不过,这场赏花会最瞩目的,不是那些未曾出阁就芳名远播的千金小姐,而是——姜恬。
前些日子姜恬说是在休养,把旁人递上来的帖子全都推了,不少人就暗自嘀咕这位谨容夫人真是高傲。
可谁知道为何,她却入了陛下的眼,接连两次被传召入宫,于是各府主母只能忍了脾气,一邀再邀。
原以为她深居简出,大家的帖子一个都不接,没想到她应了镇国公府的约,说是会来。
这下子好了,不少贵妇或是出于利益考虑,或是出于好奇心,都想方设法要弄张帖子,来一睹谨容夫人的庐山真面目。
倚月楼。
镇国公府世子沈言翘着二郎腿,抿了一口酒,一派逍遥自在。
他边饮酒边与身旁的人说着话:“我母亲最近真是忙个不停,生怕慢待了那位谨容夫人,菜式花样换了又换,看得我都替她头痛。”
年方十八岁的镇国公府世子沈言,长着一副得天独厚的好相貌。
少年俊逸富贵,眸似流星,凤眼风流,一派意气风发。
他身旁坐着的,同样是一位相貌不凡的少年郎。
比起沈言的顾盼神飞,嚣张肆意,旁边的人冷峻自持,眉眼是另一种神秀的俊美。
他看上去丰神俊朗,身材颀长。
然而平素不苟言笑,便让他的气质多了几分冷清。
这个人,便是沈言的好友永宁侯萧凌寒。
两人年岁相差不多,又从小在一家书院里读书,有着同窗之谊,算是莫逆之交。
听到沈言提起了谨容夫人,萧凌寒端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
沈言没有察觉萧凌寒的异常,还在自言自语:“真不知道那位谨容夫人到底是怎样的奇人,让我母亲三十六桩武艺都用出来了。”
其实除了沈言,早已有不少人被谨容夫人勾起了好奇心。
京城中热闹虽多,可姜恬一来,就接连贡献了好多个,不得不让人好奇。
沈言看向旁边沉默寡言的好友:“赏花会你也来吧,那时候会有不少男客,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