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朕就放心了,这些事你跟那些官员商量着来便是。”
新帝在太平年间做个守成的君主都吃力,到了战乱时期,更是显得脆弱到不堪一击。
不过是政策推行失利,他就一蹶不振,担不起大事。
与昏君相比,两人不过半斤八两。
赵璟把眼里的蔑视遮掩得极好,很快就退了下去。
他回府,直奔姜恬的院子,等到下人们都退下后,他对姜恬道:“我跟皇帝说你得了风寒,正卧床养病,这段日子你就先别出去了。”
“好。”
迟疑了一下,赵璟又道:“这段日子外面会有些乱,你若是还想做你的大善人,那就让你的人也老实待着。”
“好。”
看自己说什么她都只应了一个字,赵璟的脸色又变得不好看了。
他转头就出了院子。
没过多久,京城中就出现了对新皇的一些不满之声。
他登基后百姓的生活未曾改善,反倒一些官员赚得盆满钵满,外面的叛军快要兵临城下,他还搂着妃子纵酒取乐,这样的人,跟昏君又有哪里不同?
这些传言愈演愈烈,新皇听闻后,脸色恐怖至极,他当即就传召赵璟,让他去平息那些声音。
赵璟苦笑:“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皇上,为今之计,是您得做些事来恢复民心。”
新皇犹如一头困兽般走来走去,他语气挣扎:“我能做什么!我什么都做不了!登基后我才知道前面那个给我留下了多大的烂摊子!既有内忧又有外患,我没有办法!”
他甚至忘记了自称“朕”。
赵璟垂首道:“微臣有一计,您不妨听听看。”
新皇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你说!”
“皇上不妨御驾亲征,展现帝王的威仪,让百姓们看看您一统八荒的决心。”
他刚说完,新皇就一口拒绝:“朕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