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微笑着摇摇头：“不辛苦。”
老人的神态更加慈祥了：“我活到这把年纪了，大风大浪都见过了，你和卫景深那些事，我看出来了。”
“咱们认识一场，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走了，临走之前，我总得帮你一把……”
接下来老人说的话，让姜恬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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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卫景深被叫进书房，就看到姜恬的神色有种出奇的平静。
他心里微微有些不安。
老人已经不耐烦了，对他招招手：“快点过来，在那里磨磨蹭蹭干什么？”
卫景深只好依言过去。
“你和姜恬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不管了。她这个孙媳妇我很满意。你要是想把她娶进来，我没意见。”
巨大的惊喜砸到了他的头上，卫景深有种奇妙的晕眩感。
“奶奶……”
老人没理他，只是拉着姜恬的手，又拉过卫景深的手，将两个人的手交叠在一起。
“你们要是好好过日子，我就能笑着闭上眼了。那些订婚仪式什么的就别搞了，本来就是做样子，用得着给我这个老婆子演一出戏吗？”
说到这里，老人的语气又和缓下来，她脱下了手腕上的镯子，给姜恬戴上去：“你这个孙媳妇我认定了，这个镯子就是信物。卫家的每个当家太太都要戴这个镯子。卫景深他母亲我没给，她没脾气，对着自己老公百依百顺，这种人撑不起一个家。”
“你不一样，奶奶知道你能担事，就不多说什么了。”
“总之把镯子好好收好，有了这个镯子，没人敢小看你。”
老人的语气慈爱极了。
姜恬半天没回过神来。
“卫景深，安慰安慰姜恬，她可能以为咱们在演电视剧呢。这边的习俗就是这样，要是没个传承的物件，哪能自称名流家族。”
卫景深真没想到他今天会遇到这么多的惊喜。
奶奶是他最敬重的人，而他喜欢的人受到了她的认可，无异于是双重喜事。
他的眼神出奇的柔和：“收下吧，奶奶是为你好。”
没有这个标志物，姜恬可能会被别人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