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这个数字不多了，比起你们本来拥有的，我只是拿了个零头。要是零头都不给，那就没必要谈下去了。”
林轻韵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她知道姜恬的底气是谁给的。
那个人，给姜恬这么多，却从不看她一眼。
林轻韵心口有些难受。
“二十个亿不可能。”林建赫一口否定了她。
他怎么舍得给她这么多钱。
想了想，林建赫又说：“三个亿，最多了。”
他还看了一眼周继深。
女婿说了，其中两个亿他来给。
“那不用谈了。我现在联系记者。”
姜恬说着就要拿手机。
周继深走上前，握住她的手，跟她对视：“你冷静一下！”
林建赫看到女婿及时制止了姜恬的行为，心里有几分满意。
“姜恬，听你老公的，我给你三个亿，周家的财产也有一半是你的，你不吃亏。”
姜恬冷笑了一声：“你画饼的能力真是强大。周继深没有跟你说过吗，我们两个人早就领了离婚证，他用五百万买断了我的五年婚姻。或许你还想听点更炸裂的，他爱的人其实是林轻韵，娶我也是为她——哦，这件事或许你早就知道了吧——”
书房刹那间寂静下来。
林建赫的表情变得无比难看，他盯着周继深：“你跟姜恬离婚了？”
周继深没有想到，猝不及防下，姜恬以一种轻描淡写的态度说出了两个人的离婚事实。
离婚了，林周两家没有了伦理上的牵连，互相得利的局面很可能骤然破裂。
离婚了，他再也没有合适的借口出入林家，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保密协议签了，在她的眼里，它就是废纸吗？！
周继深能想到的，林建赫也能想到。
没有婚姻这层利益牵制，双方的股东和股民们能安心吗？
“说！你们到底离没离！”
周继深过了很久才张嘴：“是的，父亲，我们离婚了。”
林建赫伸手就想打，却又不知道该打谁。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周继深喜欢的是林轻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