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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的内心竟然也赞同了她的想法。
趁早与她缠绵个够,那样她才不能一直乱他的心思。
可为什么偏偏是她?
为什么见到她,他就会那样悸动?
元夜情窦初开,根本想不明白。
他只知道这女子对他的吸引力是致命的。
“我没有,我从小就在京城长大,从未离开过,又怎么可能学那些邪术。您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呢?”
姜恬认真地回答了他。
元夜不说话了。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组织好了言语:“我也不知为何,总是对你诸多隐忍,数次对你手下留情。你说的对,你背叛了我不假,但我一直沉溺于此事不可自拔,也是一种自毁。”
“倒不如看开些,解药我不会给你,你还有不到一年的寿命,就陪着我吧。等我什么时候腻了,我会好好将你下葬。”
姜恬在他怀中“嗯”了一声,她抬头望着他:“那解药你就拿出来毁掉吧,我根本不想活多久。若是有可能,我不想出生。把解药毁掉,你可以彻底毫无芥蒂地与我在一起,不必担忧我为了解药诱骗你。毕竟我说的话你不会全信,解药毁了,你就不必担忧我有其他的想法了。”
元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他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冷漠:“解药在我手里,我不想给你,你就拿不到,你又何必担忧能够从我这里骗取解药。我想不想毁掉,跟你没有半分关系。”
“我只是想让我们的关系更加纯粹一些。”姜恬解释。
元夜突然不知道被触动了哪根神经,猛地堵住了她的嘴。
这女子不该说话的时候总会瞎说话,真是令人不喜。
暴风骤雨席卷了整张床榻。
元夜当了几个月的将军,体魄得到了进一步的锻炼。
他本就是身体最好的年纪,又经历了战场的洗礼,越发的悍勇。
可这份悍勇用在难以言说的地方,只会让人求饶。
元夜仿佛聋了,哑了,什么都听不到。
骤雨初歇。
姜恬的手有些脱力地搭在他的身上,她好像并不明白刚才的男人在想什么,又忍不住说了那两个字:“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