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夫兰诊所位于米国俄亥俄州克利夫兰市,隶属于克利夫兰临床基金会,是世界顶尖的医疗机构之一。
方彦三个人在燕京乘坐航班,之后在纽约转机,抵达纽约的时候正是五月一号。
因为纽约时间比燕京时间慢十二个小时,方彦等人抵达克利夫兰市的时候是下午的五点。
方彦三人出发的时候是燕京时间五月一号下午两点多,抵达的时候是纽约时间五月一号下午五点,加上转机等候,用了差不多十五个小时。
克利夫兰普霍金斯国际机场,方彦三个人远远的就看到了前来接机的卡尔。
卡尔举着一个牌子还在四处张望,等到方彦三个人走近,卡尔才看到方彦,急忙笑着打招呼。
“哦,买糕的,亲爱的方,黄教授也来了。”
卡尔说的是英语,不过方彦三个人都听的懂。
相对来说,方彦三个人中,英语水平最高的是黄正良,是能充当翻译的,其次是宋稳杭,之后是方彦。
毕竟三个人都是本科毕业,而且又是医生,都有英文基础,只不过方彦穿越古代上千年,漫长的岁月中,英语几乎是用不到,忘得差不多了,也就能听懂一些打招呼的常用语。
在燕京的时候,卡尔和方彦通电话,都是由卡尔的助手翻译的。
“卡尔教授。”
方彦笑着和卡尔握着手,同时把宋稳杭给卡尔介绍了一下。
卡尔也不是一个人来的,带着他的助手。
相对来说,米国的医生,地位是比较高的,特别是知名的医生,不仅仅收入高,而且社会地位也相当高。
虽然国内的顶尖医生社会地位同样不算低,收入也不低,可和米国等一些国家比起来,差距还是很大的。
很多大殖子吐槽国内,其实说一句良心话,能生活在华夏,真的是相当幸运的一件事了,在国内,无论背后怎么样,最起码面上,很多人还是要维持一定的形象的。
比如说挂号费,一些知名的名医特需能放出一些特需号,那真的是很不容易了,比如一千多块钱的顶尖专家的特需号,其价值早已经超出了特需号价值得本身,但是这样的事却能被键盘侠们骂上热搜。
然而在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