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紫色,很快,夜幕的暗蓝色就要降临。云宝看了一眼暮光,微妙地笑了。“看,你在天上。”她突然说。
暮光哼了一声。“行行行,我在天上。这笑话比我都老了。”她翻了翻白眼。
“真的吗?”云宝说完,想起了原因,以蹄掩面,“哦,对了,你老妈叫薄暮微光(ilight velvet)。不好意思。”
暮光以蹄掩嘴,窃笑几声,摇了摇头。“我爸爸和妈妈第一次约会的时候,编了这个笑话出来。”她随口说着,又看向窗外,这一次看的是天空。淡淡的蓝紫色中,几颗星星已经浮现。
“听上去是个老掉牙的故事。”云宝干巴巴地说,靠回靠背上,看着天花板。
暮光耸耸肩:“也许吧。但是,妈妈说,就是那一次,她就确信,爸爸就是她想要嫁的那只雄驹。”
云宝轻声哼了哼,又偏过头,看向暮光:“对了”
“嗯?”
“你之前为什么说我是你的?”云宝放低了声音,认真地问,微微垂目,“就是,你用枕头把萍琪推开的时候。”
暮光羞红了脸,看向一旁:“哦,呃嘿嘿,大概只是随口一说?”她努力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
云宝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小朋友不准讲骗话。”她微微动了动蹄子。
暮光的假笑又夸大了几分,终于撑不下去,叹了口气:“我也说不上来,可能是因为我从小就和你一起长大的缘故吧。从你来到坎特洛的那天起,我们基本就天天见面了。”
云宝点了点头:“有点道理”
“嗯。”
沉默,漫长而尴尬。云宝低下头,不安分地摆弄起蹄子来:“那个呃”
暮光看向一旁,看上去同样尴尬,然后站了起来:“呃那我先回去了,大家,呃还在等我看看你的情况——”
“别、别走!”云宝脱口而出,抓住暮光的前蹄。两只雌驹僵在原地。好一会儿,云宝才羞赧地松开了暮光:“我、我是说没关系,你可以,那个,再呆、呆一会儿吗?就一小会儿?”
暮光眨了眨眼,看看云宝刚刚摸过的那只前蹄。她微微转动前蹄,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又看向云宝。云宝看向一边,翅膀低垂着。暮光脸上惊诧的